犹自惊疑的明津泽目光紧盯车内的任灯和随轲。

谈知沥靠着路灯,瞧不出喜怒。

几秒后,他拖着慵懒步调往任灯那侧车门走去。

车内。

随轲挺拔的身形投落阴影,将任灯整个笼罩住,带着不容躲避的侵略,“不会骂人,打人会么?”

“脸给你出气。”

男人凑近的五官冷峻,偏偏语气带着诱哄意味。

“随轲”,任灯呼吸有些急促,“你别靠这么近。”

随轲动作一顿,眸底似泼洒浓墨。

“任灯,你很讨厌我靠近你,很讨厌我触碰你么?”

男人嗓音很淡。

任灯心率早已应失控。

清冽的薄荷裹挟着男人呼吸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让任灯招架不住。

谈知沥俯身去开任灯这侧车门的手顿在空气中。

明津泽不信邪,用力地拉了拉门把手。

没拉开。

车从里面锁的死死的。

明津泽愤怒地拍打车门,“随轲,你给老子开门。”

“我不准你欺负任灯。”

“你放任灯下车。”

随轲视线落在任灯握住的门把手上,对耳边的聒噪置若罔闻。

任灯想到每次自己都是从随轲车上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