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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湾和丈夫在书房并未听到楼下动静。

趴在傅湾脚边的皮修突然朝楼下奔去。

任慷放下毛笔,“准是阿圆回来了。”

任灯一把抱住朝她奔来的皮修。

“皮修,不许舔我脸。”

上了年纪的金毛狗狗眼委屈极了。

任灯拍了拍皮修脑袋。

狗狗呜咽一声,一个劲儿蹭她手围着她打转。

傅湾跟着皮修下楼,没见到庭院车库里女儿开回的车问,“没开车回来吗?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和你爸去接你。”

任灯把脸埋在皮修身上,“晚上和朋友吃饭,不小心喝错了带有酒精的饮料,昭姐送我回来的。”

任慷朝院外看去。

“昭姐已经走了。”

说完她看向自家母亲,“妈,你别跟文爷爷和文叔说昭姐回来过。”

过家门不入,这又是一宗大罪。

昭姐因为家里催结婚,已经和父母冷战了大半年。

傅湾无奈看向女儿,“妈在你这就这么没信任感吗,你怎么不说你爸。”

任慷把外套披在妻子肩上,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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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灯洗漱完出来,房间里的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新的。

裹着湿发,她推开半开的书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