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美佳不是这种心思缜密的人，出这主意的是宁婉，宁婉身后有柯美玉。

她们一定是拿捏住了陈美佳的把柄，自己完全让人找不到嫌疑，而且陈美佳还不敢将她们供出来。

警车消失后，门口的学生才终于散去了。

宁烟也转身准备走了。

“宁小姐。”

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有点苍老的声音。

她回头，发现居然是拄着拐杖的老夫人林蕊。

林蕊打扮穿着端庄高贵，服饰低调但是却又泛着一种一般人看不出的奢华。

有点苍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如果不是她知道对方身份的话，一定会以为她是传媒学院里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。

“哼，阿四特意让我到这里来，我就知道，他是让我来看这出好戏。”

林蕊的神情有点傲娇，又有点别扭。

往前走了两步，看宁烟一脸震惊的模样，她咳嗽了声。

“我这么把年纪了，就站你面前说话，你也不搀扶我一把？真是，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，就是不如云画有家教。”

这话听着像讽刺，但是比以前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。

宁烟也懒得和这老太太去计较。

看她颤颤巍巍的样子，就伸了手挽了一把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