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鸢沉默不语，显然有些不耐烦了。

见讨好不成，许湛只能耍起无赖，双手全塞进车窗缝隙里，“你不让我进去的话，我就挂你车外面，反正这种事情，我以前不是没干过。”

“……”

眼瞧着跟踪器显示屏上的红点越来越远，白鸢细眉微蹙，还是摁下解锁键。

许湛听见“咔哒”一声，急忙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，生怕慢一步，白鸢会直接一个弹射起步把他留在原地。

随着车子启动，许湛这才放下心，偷偷拿出手机向秦嫣汇报。

“我已经找到阿鸢了，她让我提醒你，不要跟一个叫‘阿临’的走太近，更要小心别让秦芒知道你们有往来。”

发完消息，许湛收起手机，抬头看向白鸢，松了口气的同时，眼神变得格外温柔。

还好，让他找到她了。

……

秦嫣看到消息时，对于白鸢的提醒并没有多意外。

反而更加确定了苍临的身份，那家伙还真是降临的老大啊……

当晚，白鸢跟踪到机场，查了秦芒的航班后，就猜到秦芒是去找赵老了，因为其目的地就是赵老别墅所在的城市。

于是，白鸢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，打算一落地就直奔赵老的别墅。

许湛看出白鸢的计划，好奇地问：“你说，秦芒找赵老做什么？”

“自从老贺一事后，二老跟秦芒的关系变得很微妙。不对，应该说整个青庭主事人的内部关系都让人看不透了。”白鸢顿了顿，转头看向许湛，“你一直跟在小嫣身边，你知道她下一步的打算吗？”

“小嫣在赵老的授意下，空降康茂思了。至于她的下一步……”许湛挠了挠头，“我还真不清楚。”

闻言，白鸢眉头拧得更深，“赵老对小嫣这么好？这件事冯老应该不知情吧？”

“嗯。”许湛点头，“冯老那边有赵老瞒着，应该不会透露风声的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白鸢抬头看向大厅显示屏，滚动着的航班信息映入眸底，不自觉地出了神。

怕是情况有变，不然，秦芒不会无缘无故找上赵老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