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，霍则琛更喜欢后者。

他面不改色，目光落进冯语清的眼睛里，“你有什么要求？”

冯语清装着苦恼的模样，轻轻地“啧”了一声，“我暂时还没想到，你先答应我呗，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。”

霍则琛拢眉，这跟开一张空头支票出去有什么区别？

转念一想，确实如冯语清所言，没有抛尸地点的话，他们怕是要捞到猴年马月去。

这件事不能再拖了。

霍则琛思忖片刻后，沉声应下，“好，但如果你骗我，或者是要求太过分，这个约定就作废。”

“什么呀？这不就是最终解释权归你了吗？我……”

察觉到一记冷眼飞来，冯语清只能悻悻地妥协，“行吧，就按你说的。”

想要拿下这个男人，她可不能逼得太紧了。

再者，小时乾出事，多多少少跟她有点关系，这条线索也算是她的一份补偿。

冯语清拿出一张纸条，“这是一个渔民的地址，霍则言抛尸当晚，这个渔民刚好出海。原本他在船舱里睡觉，结果被东西落水的声音吵醒了。”

“所以，他不确定是不是尸体，也不确定是不是霍则言，只说那条奇怪的船扔了东西就跑，他还以为是什么垃圾。”

听完，霍则琛伸手拿过纸条，“谢了。”

冯语清笑了笑，“说谢谢就见外了，你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行。”

霍则琛没再多说，收起纸条后站起身，转头交代鲁书扬，“这里的人，你给处理了。”

“啊？那……”

鲁书扬看着霍则琛走出包厢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他无奈地看向冯语清，“这位小姐，需要我送你回去呢？还是你自便？”

“你跟二少关系很好？”冯语清忽然问。

鲁书扬点头，“嗯，可以算是铁哥们吧。”

“那……”冯语清顿时来了兴趣，“你觉得我跟秦嫣比，怎么样？”鲁书扬一噎，打量冯语清一番后，尴尬地开口：“要不……你换个人比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冯语清气急，忿忿地瞪了鲁书扬一眼，“怪不得你们能当铁哥们，原来眼睛都有问题。”

“诶，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说话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