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霍则言只应了一声，没有打算多做解释。

面对如此冷漠的态度，季可瑶哑口无言，这个男人到底还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。

她深知霍则言没有心，但……想不到，他竟然愿意把霍氏送给秦嫣。

就算这是一句空话，霍则言也从未向她说过。

季可瑶狠狠咬牙，恨不得将“秦嫣”两字嚼碎了咽进肚子里。

……

展厅内，秦嫣逛了一圈下来，仍有些心不在焉。她不自觉地回想起霍则言的那番话，帮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？

难不成霍则言想要的……不只是霍氏，还有霍则琛的命？

这个猜测一冒出来，秦嫣一个激灵，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
她找了个理由交代程盈一声后，拿着手机走出展厅，连着给霍则琛拨了三通电话都没有接通。

刹那间，秦嫣的心沉入谷底。

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，转而给季霖打了电话。

“秦小姐，你找我……”

不等季霖说完，秦嫣急急地追问：“霍则琛在哪？”

季霖一顿，显然是没想到秦嫣会这么快跑来追问霍则琛的下落。“二少去边境了，那边有码头的项目出了问题。”

“二少让我留在霍氏盯着大少，我没能跟过去。秦小姐，我知道我不该多嘴，但……我真的很担心二少。”

电话里，季霖没有明说，但秦嫣隐约能猜出来霍则琛此行肯定和秦芒有关。

当天，秦嫣将秦氏的工作安排妥当后，便乘搭最早的一班航班前往边境。

不管怎么说，霍则琛是因为她才会卷进这场漩涡里，她不可能坐视不理。

次日清晨，飞机落地，秦嫣临时联系老贺过来接机。

秦嫣来得突然，老贺不由得好奇，见到秦嫣第一句话就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最近有芒哥的消息吗？”秦嫣反问。

老贺一怔，“你……你想问什么？”秦嫣上来就问秦芒，让老贺心生不安。

他下意识地敷衍道，“那个……我们这些小喽喽，哪有资格打听上层的消息？”

秦嫣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老贺，“我这次来是想找个人，我怀疑秦芒想要对付他，你这样跟我插科打诨，那人要真的出了事，你能负责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