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想了好半天:“似乎没有,这次来的都是一些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,除了五爷跟您比较年轻之外,其他人的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了,没看到有什么年轻啊。”
小孩叫姐姐,难道年纪很大?
我猜不透小孩的心思,将范围扩大:“那有没有其他人,跟她单独说过什么?”
保姆没回复,警惕的看着我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涉及的层面的太广了,为难了半天,直接说道:“你只需要告诉我就行,其余的你不方便插手,也不要知道太多了,不然到时候免不了要把你拖进去。”
保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眉头簇在一起:“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很多,但基本上都是男人,可以跟小姐单独相处的女人……陈夫人是一个,不过她都将近五十了,其余的就没有了。”她指着手里拿着高脚杯正在跟人说话的女人:“那位就是。”
穿着比较宽松的米兰长裙,头发被盘起,用一根古典的簪子束起,高贵典雅,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贵族的气息,我跟她素不相识,她不可能会害我的……
“你再想想,肯定还有其他人跟孩子接触过。”孩子不肯说,我只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。保姆苦思冥想,这时人群中爆发一声凌厉的哭声,尖锐的让人浑身一惊,我跟保姆同时回头,孩子手里拿着蛋糕摔在地上,头撞到旁边的柜子上,正在嚎啕大哭,上下牙齿还牵着唾液丝,保姆说了声糟了,如离弦之箭似得冲了过去,动作迅猛又焦急。
她将孩子扶起,焦急的询问有没有伤到哪,伸长手臂从旁边的抽纸里,拿出几张纸巾擦拭她脸上的蛋糕跟眼泪,市长本来跟五爷谈事情,一听到哭声立马就赶了过去,五爷紧随其后,两人安慰了一会,孩子的哭声才渐渐平息。
五爷扭头看了我一眼,视线触及到我胸口被染湿染黄的,眉头促成川字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孩子听到这话,心虚的不敢哭了。
市长百忙之中也看了我一眼,但也没问什么。
我咬着下嘴唇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五爷见我为难,站起来牵着我的手,走到刚刚跟孩子聊天的位置上,他一只手拿着面巾盒,一只手唰唰唰的抽了好几张递给我:“现在没人了。”
我伸手接过来,塞进衣服跟肌肤之间,没有黏糊糊的感觉,整个人舒服多了。
我握着桌上还残留一点橙汁的杯子缓缓朝五爷推了过去:“有人利用孩子,给我下药,我本来以为只是一场闹剧,但孩子的反应比较失常,还说是一个姐姐让她这么做的,我问了很多次,但她不肯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