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听起来挺离谱的话,却好像……也不是不能让人接受。
听风看见乌梦榆凑到它眼前来:“老麻雀,你看着我,你觉得他是不是应该很喜欢我啊。”
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。乌梦榆这番话说完,看见麻雀一愣一愣的眼神,心里很满意。
白姝颐笑笑:“你们这故事可真是……我刚入门的师弟师妹们都不这样谈情说爱了,归雪可真是人杰地灵,竟然有你们这样的人物。”
听风沉默片刻,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我说不过你,我去问小季,我亲自去问他。”
这只麻雀从没有飞得这么快过,转瞬就消失在长廊里,乌梦榆愣了下,很快反应过来:“老麻雀,你要干什么啊,你不要乱来啊!”
这老麻雀,不会真到季识逍面前去问吧,她刚刚那番言语,虽然把自己说服了七分,但,但,但要是真问到季识逍头上……
想一想那种情形,乌梦榆只觉得比自己当着归雪同门得面出糗还要尴尬。
穿过流水长廊,再转过三个弯,便是季识逍的住所。乌梦榆及时在麻雀飞进去之前抓住了它:“你想干什么啊。”
听风:“我帮你去问他。”
乌梦榆:“你问什么啊,这不是摆明的事情吗,不用你帮我问!”
听风动了动:“哎呀,小乌,你想想,你真的不想听他亲口承认吗?你仔细想一想哈,你会不会觉得很爽,有种大仇得报、一雪前耻的感觉?”
“你这什么形容词啊,什么叫大仇得报,你这麻雀,挑拨离间?”
麻雀:“我这是好心。”牵线搭桥,做好事不求回报,好麻雀是也。
姝颐劝了句:“小乌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也别听这麻雀怎么说,你想一想,不,其实也不用想,你现在第一想法最想做什么?”
乌梦榆的手松了松,麻雀顺势钻了出去,舒展两下翅膀,扫了扫周遭:“你们就在这墙角听吧,他现在灵力也没有,察觉不了的。”
乌梦榆微微皱眉,看看墙角:“听墙角不是君子所为。”她捏着鼻子走过去,“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君子。”
白姝颐跟在她身侧:“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这出戏怎么收尾。”
乌梦榆打量着这里,墙上镌刻着镂空的花纹,从这里可以看见院子里的模样,出乎意料的是,季识逍就站在院子里。
这时候望过去,恍惚有种过了很久很久的难言的感觉。
他……身上缠着那种素白的绷带,腰上缠了一圈,从右肩绕向腰间的绷带上渗了些血,他好像没有察觉一般,心神放在右手握的剑上。
虚晃着在空中使了一剑,身体便踉跄一下。
听风适时地飞过去,嚷嚷着:“小季,你这是干什么呀,你忘了姜峰主才说了让你静养,你就算想练剑,咱歇会行不?”
季识逍将剑平放在石桌上,道:“想起来一招剑……她醒了吗?”
院子里落了些新叶,碧绿的叶子上映着些金色的耀眼的阳光。乌梦榆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光上,风吹过时却将叶子连同光吹了老远,好像也她吹得无处扎根一般。
她一直听得很清楚——
“还没呢。”听风撒了个小谎,心想着你第一句话就问这个,那这番问话便成了啊,不枉我自从看过剑心誓后就为你们俩担忧,眼下总算该有个好结果。
它决定直奔主题,不搞那些弯的绕的,以它麻雀一百多年的修为,总不至于搞不定这两个年轻人——
“那啥,我问你一个问题哈,你老老实实回答我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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