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卓夕像是长了眼睛一样。

“云苓,没问题吧?”

“是辅导迟盛吗?”云苓不确定。

“辅导他做什么?你自己做一个。你去辅导他,指不定他还得给你拖后腿,分开做吧。”

“嗷?我怎么就拖后腿了?”

卓夕睁眼,“你几斤几两,我这个当妈的还能不知道?”

“吼,卓女士,谁家像你这么看贬自家儿子的?”

“这叫对你的定位有清晰认知。望你成龙,我倒不如希望望云苓成凤来得可靠。”

母子俩一人一句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,甚至没有人对云苓这个外人能接受迟家的业务提出质疑。

一切仿佛理所当然。

理所当然到云苓都不好意思再问话。

【算了,等到寒假还有一段时间。还没到来的事情,就不为难自己了。】

云苓从不内耗,也从不为未来的事情而感到焦虑。

【船到桥头必有路,若是死路就回头。】

这是她父亲告诉她的,她一直谨记着。

卓夕每次总是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两人早已经见怪不怪。

家庭医生过来检查后,也只是留了一瓶药水让她涂着。

晚上,房门被敲响。

云苓放下笔,打开了门。

“药呢?”

“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