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是被逼的。”骆宁道。
声音坚决,落地有声,“你只是庶女,又没了姨娘,侯夫人叫你做什么,岂容你拒绝?哪怕你有点私心,也是人之常情,圣人尚有一分为己之念。”
她语气肯定、目光诚恳。
很多人吃软不吃硬,陡然听到“仇人”替自己说话,情绪顿时崩得一塌糊涂。
骆宣的眼泪簌簌滚落:“是夫人和白慈容害了我,她们逼我的。”
骆宁点头。
就应该这么想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
“是,侯夫人手握你的生死,她吩咐你的任何事,都非你自愿。逼迫你,还要你自己承认是‘心甘情愿’,罪加一等。”骆宁说。
又道,“上次二弟的丫鬟春桃,被威胁嫁给一个打死老婆的酒鬼,叫她陷害我。你说,这是春桃的错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骆宣越发肯定。
骆宁:“我和二婶也这么觉得,所以没惩罚春桃,还放了她的卖身契。”
骆宣踉跄着给骆宁跪下了:“大姐姐,你要救救我。”
骆宁搀扶她:“坐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