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卓看向她。

他眸子精亮,骆宁眼神不闪:“你是何人,轮得到你叫我反省?”

余卓愣了下,而后道:“传言果然不错。阿宁,我还当旁人污蔑你。我才回来,就听说你推了庶妹下楼,当众忤逆母亲、叫你母亲下不了台,还抹黑白姑娘。”

装都不装一下。

骆宁看向骆寅和李玉渲。

这两个人,与余卓沆瀣一气;而白慈容,眼眸柔柔的。

她不说话。

有人替她作恶时,她很聪明学会沉默。如此,她永不面露狰狞。她优雅、高贵、美丽,方可上高台,得权势。

骆宁知晓她前世并没有成功。她比余卓还要自负,也不过是落得被打死的下场。

嘉鸿大长公主打死她的时候,可是给她安好了罪名。人死了乱葬岗一扔,无人收尸。

白慈容又岂会知晓,她的惺惺作态,毫无结果?

骆宁想到这些,心里就很平静。

“……推骆宣下楼的,可不是我,而是表妹吧?当时她们俩一起摔下去的,没人定我的罪。”骆宁说。

白慈容目光哀切,求助看向余卓。

余卓蹙眉:“阿宁,不要再说了。我不想听这些。你再狡辩,也于事无补。”

“我不是说给你听,我说给狗听。方才一只狗,乱吠了半日,我总要答他几句话。”骆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