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,你可以跟我。只要你心悦诚服,敬白姑娘为主母,将军府有你一席之地。”他道。

又说,“白姑娘世事洞明,应酬交际皆由她;她又聪慧明智,账目也交给她。

你过小日子,吃吃喝喝,孩子也交给主母养。你平时诵经念佛,唯有这样,你才能除了心魔。”

竟要她做妾。

还要她主动放弃良籍,放弃镇南侯府大小姐的身份。

他怎说得出口!

骆宁抽出软鞭打他。

他挨了两下,没反抗,只是说:“他们都说你疯了,原来是真!”

他母亲余太太,回家后瞧见了他的鞭伤,到镇南侯府大吵大闹。

余太太说:“阿卓不日还要进宫面圣,带这样的鞭伤,如何了得?你家的姑娘发了疯,就把她锁起来!”

骆宁回想,他们故意用很恶毒的话,刺激她。

那些话,似一把把尖刀,扎在她心里。她喊疼,喊得撕心裂肺,他们便说她“疯了”。

白氏、白慈容和骆寅是罪魁祸首,余卓是帮凶。

前世,骆宁想不通他怎么说得出那么一番鬼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