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有我在,你是死不……说错了,准确说是,你不容易被打死。”
不等士兵说什么,她招呼着排在第一位的,“你看看打他哪儿合适。动作可不能太温柔了,也不能把人给打死了,不然后面的大伙儿玩什么。”
排在第一个的士兵高昂的应了声‘是’,阴测测的捏着拳头看那士兵,“别担心,我不会下多重的手的。要是下了重手,弄死了你,大伙儿就没玩的了。”
说着,一拳狠狠的打在对方的肚子上。
打得士兵痛到脸色都变了,却做不了任何事。
第一个打了,紧接着是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
看似这样的折磨很轻,可随着殴打的人数增加,时间的推移,所承受的疼痛会是一开始的数倍。
再则,望不到头的队伍,会给士兵极大的心理压迫感和恐慌,会从心理击垮他。
果不其然。
等到了第一百个人殴打时,那士兵终于是扛不住了,连连点头表示愿意老实交代。
姜初静挥手让队伍停下来,抱臂冷冷的看着士兵,“你只有这一次的机会。若是你做了什么,我会让你体验到更极致的痛苦的。”
将一包软筋散强行给他灌下,再让楚彦霖解了对方的穴道。
士兵浑身发软的躺在地上,除了说话的力气外,连自尽都做不到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对方是谁,是我一次在花楼喝酒时,对方找上我的。”
鼻青脸肿的脸上有着后悔和害怕,“是一个戴着帷帽的男人,他帮我付了银子,还给了我三两银子。说是,我帮他一个忙,便会给我五十两银子。”
五十两银子对他这样的人来说,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姜初静眯了眯眼,看不出喜怒,“是在什么时间?”
士兵回想了下,“大概是三天前。当时那男人说,有事会传信给我,要我等着。”
“今天我收到那人的传信,要我解决了马果果。我见过马果果一次,知道他很受镇国王府看重。”
简单说,这个士兵贪那五十两银子,为了钱要杀害马果果,结果被马果果给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