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陈嬷嬷很是气愤,姜初静毫无波动的笑了下,“这两个粗使丫鬟多半是死了。不过,我怀疑这次的事并非楚芯月做的。”
“王妃娘娘为何这样说?”
“这份凉糕里,被人下了不孕的药,且分量不轻。楚芯月那女人,断不会用这样的手段,便是她要害我,也会直接要我的命。”
陈嬷嬷闻言恨得牙痒痒,“当真是可恨至极。一个女子若无法有孕,会带来多大的伤害啊。王妃娘娘,奴婢定会查出此人的。”
姜初静经历的阴谋诡计多了,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,“陈嬷嬷,能否查出来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们要防着这人的后手。”
“既然这人想让我不孕,那必定会有后手的。”
就是不知,谁这么有胆子,敢对她做这样的事。
陈嬷嬷在宫里经历的腌臜太多了,直点头,“王妃娘娘说的极是。咱们最重要的,是防着这人真害了您。不过,奴婢在想,此事会不会与东丹国或者北晋朝有关。”
姜初静无奈一笑,“陈嬷嬷,你太阴谋论了。东丹国和北晋朝不会玩这种手段的,他们要么是抓我,要么是害我的命。”
陈嬷嬷一想也对,却始终想不到会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。
姜初静暂时将此事放在心里,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,“陈嬷嬷,你帮我去看看,文安公主来了没。”
“是。”陈嬷嬷福了一礼,便退下去看文安公主是否有来。
没多一会儿,陈嬷嬷领着文安公主主仆俩走了进来。
双方见了礼。
“今个儿我请文安公主来,也是为了我哥哥。”姜初静开门见山的笑道。
文安公主在来之前,便有所猜测。如今听到了这话,顿时有点儿坐立不安。
“燕王妃放心,我不会嫁给姜世子的,我哪儿配得上他啊。”
看到文安公主那尴尬又不自在的模样,姜初静明白她是想岔了,解释道,“文安公主,我并非是来拆人姻缘的……应该这样说,我是赞同我哥哥与你在一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