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山咽了咽口水,颤音道:“张阿三仍旧不肯交代。现查到,当日他是从后门悄悄进入王府的。”
“当时,后门守门的婆子,被一个婆子请到一旁喝酒了,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。据那婆子交代,是有个小丫环给了她一两银子,要她请守门的婆子喝酒的。”
“而那小丫环,不知所踪。”
又是小丫环!
楚彦霖的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,俊颜越发的寒沉。
这不禁让他想起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,越发的怀疑云蝶了。
从现在查到的情况来看,似乎所有的事,都与云蝶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。
“再有,王爷,您新婚夜发生的两件事,现已查实,与王妃并无任何关系。应该是,王妃遭人算计陷害了。”
这话,仿若数个耳光,打得楚彦霖的脸都肿了起来。
他心里满是歉意和愧疚,紧绷着一张脸,双手紧握在一起,第一次正视自己过于不相信沐初静这件事。
新婚夜那日,沐初静哭喊着极力辩解,说不是她下药,她没有下药。更说,她不曾对云蝶下毒。
然而,他一个字都不相信,还那样对她。
她不待见他,是对的。
“查,给本王尽快查清楚新婚夜的事!”他的每一个字,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。
他倒要看看,究竟是何人,能有如此大的本事,在他的王府里搞这些事!
“王爷。”
这时,云蝶的丫环一脸慌张地跑了出来:“王爷,蝶姑娘跟疯了似的,您快过去看看啊。”
楚彦霖淡淡的瞥了眼千山。
明白的千山,来到了书房外,板着脸训斥道:“书房重地,不是你能来的。”
“拖下去,杖责二十!再有,蝶姑娘有什么事,找大夫治,王爷不是大夫。”
他满心鄙夷和唾弃,蝶姑娘还真当自己做的天衣无缝?
玩这种手段算计王爷,日后有蝶姑娘好受的。
当即有下人,强行拖着求饶的丫环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