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初静乐得看戏,满心幸灾乐祸。到了这一步了,她看云蝶还能用什么方法脱罪。
很快,云蝶主仆过来了。
云蝶一来,便表露出了自己对楚彦霖深深的关心和在意:“霖哥哥,你好些了吗?我买了好多的药材,药铺的大夫说,对你的伤势有用。”
她从春枝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药,放在小桌上。
“我瞧着霖哥哥的气色好了不少,如此我也能安心了。”
楚彦霖神情寡淡的嗯了声,审视的眸光落在云蝶身上,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沐初静?
沐初静随手拿起一包药,闻了闻,挑眉一笑:“全是大补的药,确实很合适王爷服用,但对王爷的伤势并无任何用。”
“这些药,花了蝶姑娘不少的银子吧?”
不等云蝶回答,她又道,“蝶姑娘哪能的这么多银子?总不能,你花的是燕王府的银子啊。”
“你是客居在燕王府的,并非燕王府的谁,你可没理由花着燕王府的银子。”
她是真厌恶云蝶这样的女人,理所应当的拿燕王府当自己的地盘,大笔大笔的花着燕王府的银子,却在暗中算计燕王府。
云蝶暗恨沐初静敢如此对她,若不是有她向那位求情,燕王府早八百年落败了,因此她用燕王府的一切都是应该的。
区区一点儿银子罢了,便让沐初静这眼皮子浅的如此大惊小怪,真不愧是低贱的东西。
“请王妃娘娘原谅,可霖哥哥说过我可以随意用王府的任何东西的。”她期待的看着楚彦霖,希望他能向以往那样护着她。
然而,楚彦霖却道:“云蝶,你日后缺银子可向王妃借。若是用王府的任何东西,得经过王妃同意才行。”
之前云蝶并没有这么能花银子,却在突然间如此能花银子。莫不是,她有什么企图?
联想到宫宴的事,他的眼神冷沉了下来。常言道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或许这些银子,被云蝶用在了某些不太好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