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娴摇摇头,从厉如墨手中拿回了针,又低头开始绣起来。
这时,门外传来的修竹的声音。
“王爷,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厉如墨看了低头继续绣的温娴,觉得有些无奈,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小幽怨。
他暗暗叹了口气。
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吱呀一声,修竹打开了门。
“王爷。客栈外头倒下了一个浑身皮肤红肿的人,看着还有些吓人。”
“大家都害怕是传染病,不敢上前。属下特此来禀报,您看如何是好?”
厉如墨闻言一挑眉,问道:“是路上的行人?”修竹点点头。
厉如墨的眼神中更加幽静了些:“那就不是偶然的了。”
“这客栈的位置并不四通八达,唯一的连接位置便是镇上。既然是赶路的人,怎么可能会倒在这儿。”
修竹闻言急忙跪下:“是属下疏忽了,属下这就将那人就地解决。”
修竹为自己没有判断出来这路人有疑而十分惭愧,说着便要退下去了断了那人。
就在修竹准备离开的时候,温娴却叫住了他。“慢着。”
温娴停下了手中刺绣的活计,她如今绣到了一个关键位置,她方才在研究如何绣才能使得这绣品更加生动,却没有一丝头绪。
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冒然继续动针。她决定明天去找苏绣娘请教请教。
至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路人嘛,她倒是有了一丝兴趣。
联想到前几日她的医术与巫医的医术的高下之争,她心里也猜到了估计这路人就是冲她来的。
厉如墨却先修竹一步接了话:“王妃,不用理会这些,让修竹处理就好。”
他看到了温娴面上的一丝蠢蠢欲动,不由得开始阻拦。
温娴不怕自己出什么事,但他是怕的,这种人和事,能不沾就不沾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