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针结束,温娴留下药方,再次嘱咐一个月不可行房后就离开了。
街上还在说着太子的病情,不只是谁说了鬼医可治疗此病,人来堂前连着多日都聚满了人。
可温娴的要价极高,就连一般的富商也凑不出来,也只能放弃。
他们可没有能够打的赢修竹的人手,一不小心将小命搭进去岂不更惨?
到了要祭拜厉如墨母后的日子,温娴换了身简单些的衣服,随厉如墨坐上了马车。
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,车厢内却格外平静。
温娴拿了青影给她准备的打发时间的九连环来玩儿,摆弄半天也没有个思路,干脆扔到了一旁。
“王妃的耐心依然不好。”
厉如墨笑着,起身坐到了温娴身侧,伸出长臂,忽然靠近温娴。
俊美的容颜猛地放大,惹得温娴再一次心儿砰砰跳个不停。
“王爷要做什么?”
“拿它。”
厉如墨重新坐好,将九连环在温娴面前晃了晃,认真的低着头摆弄起来。
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,复杂的九连环在他的动作下更是让人眼花缭乱,优美如大提琴的嗓音缓缓响起:“王妃刚刚在想些什么?”
“啊?”
被问中心事,温娴更是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。
“妾身以为王爷没有坐稳。”
温娴这话说出来都想给自己个嘴巴子,谁能信这理由?
两人一路无话,温娴只觉得车内的气温几乎要将她给烤化了,掀开帘子透透风的时机,对面便站了一路匪徒。
修竹驾车技术好,即便是猛地停下,温娴依然坐得稳。
“何方匪徒,王爷的车子也敢拦?”
“屁的王爷,王爷能坐这小马车老子岂不是祖祖辈辈的王爷?”
匪徒首领拿着长刀,面露凶狠,脸颊上的刀疤在他的大笑下显得更加狰狞。
温娴到不觉得,反而一眼看出了这匪徒首领身上的问题。
长期营养不良。
这样的人也敢出来打劫?
“王妃笑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