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杲笑道:“你呀,还是太厚道了些。”
孙文宴:“主属一场,臣自然是希望仲行好的。无论在南在北,都是为国尽忠。”
吴杲没再追问,秦景是否因为和孙安世合不来才离开江南大营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手指着舆图,问道:“你看如今的草原的战事如何?”
孙文宴并未直言,反而说了一个笑话,“陛下知道,臣家三郎是个好舞文弄墨又没什么慧根的,前一阵写信来,道是终于找了一件比臣强的事了。”
吴杲好奇道:“哦,是什么?”
父祖身为国家栋梁,对子孙后代来说,有个好处,只要家长在皇帝面前稍微提两句,皇帝就会有印象。
而段晓棠到这一步,靠的是两年里无数场辉煌的战绩,甚至只是作为另一个大人物的注脚。
孙文宴:“他去过草原,臣没去过。”
大实话!
江南大营多步兵,哪怕偶有马匹,那也是骑在马上的步兵。
南北战场环境截然不同,把孙文宴替换到草原上去,绝没有他横行江南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