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轻飘飘地说道:“心里有谱就行!”
说罢离开教室,留下一群憋了一肚子槽的小麻雀叽叽喳喳。
朱淑顺淡淡地说道:“李婆婆先前接生过一家,产妇才十四岁,难产一尸两命。没过一个月,夫家又迎娶了新人。”
无论是职业还是性别,她们都更会将自己代入女方着想。
哪怕血淋淋地数据放在那里,但林婉婉并不考虑公然去挑战世俗。
国家需要更多的人口来耕种土地、服兵役、缴纳赋税,家族渴望更多的人丁来传承香火。在这样的大背景下,年轻甚至年幼的男女早早结婚生子,几乎成了时代的必然。
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。
她们能管好的,只有自己。
在徒弟们不顾面红耳赤收集样本的时候,林婉婉心里更牵挂的还是远方的战场。
从零散的战报来看,北征军稳扎稳打,不说大杀特杀的,但一路小胜、大胜不断,叠加起来就是一路凯歌。
天气转暖,韩腾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,更是一封不漏的查看北方草原传回来的战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