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阳华收到锦缎时,心中却在嘀咕,这件事若传出去,该不会有人再打着白家的旗号,兴办绸缎铺子吧!
杜乔此来并州最大的任务完成,心中大石落下,一阵轻松。
忙碌一天后,就这么牵着他的驴,从刺史府返回李宅。
经过冯睿达的外宅时,看见里头出来一个灰衣男人。
杜乔只瞧见他的背影,看衣着打扮,并不像伺候的仆役。
前线战火纷飞,长安依旧歌舞升平,好似外面的战火与这里毫无关联。
祝明月从杜乔假借南衙渠道送回来的信中,敏锐地品读出暗语。不得不将白秀然找来,一同商量弥补措施。
毕竟范成明此人,不走寻常路,实在是太不可控了!
当他站在我方时,只需承担部分名誉损失;但若他站在对立面,产生杀伤力难以想象。
于是,便有了白秀然那封尽显骄纵和暴躁的质问信,这封信其实是专门在某些时候,用来给白旻洗脱嫌疑的。
不管是为了白家的安全,还是自己那点可怜的兼济天下的善心,祝明月都不允许红薯当下在官方层面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