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阳华大声道:“可这酒肆背后的东家是荥阳郑氏,是白家的亲戚。”
若非如此,衙门胥吏为何会去巴结,甚至听从指挥去办事。
白旻一脸诚恳,急忙解释道:“我从未听闻此事,郑氏不涉酒业,若来并州置产,不可能不与我打招呼。”
古阳华索性把话挑明,“可白大公子年初的时候,不是给很多人赠送了岳家送来的地瓜烧吗?”
白旻不慌不忙地回应:“酒水是高门大户之间常赠之物,只我家众所周知向道不饮酒,与其留在手中让明珠蒙尘,不如分赠诸位亲朋好友。”
问起来就是白家向道,不沾酒水,嘴硬得很。
白旻神色一顿,仿佛想通其中关节。反问道:“这红薯是用来酿造地瓜烧的?”
古阳华:“是。”
白旻:“那我便是听说过它的。”
在一众官员期待的目光中,白旻侃侃而谈,“此花清雅,长安一些人家种了些许,消遣娱乐、陶冶情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