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并州大营底子,不能不顾。
数百里距离,信使疾驰只需一日夜,轮到大军拔营,至少需要三日时间。
双方规矩不同,统属各异,自然不可能混营。
并州大军在南衙驻地以北二十里外扎营,形成犄角之势,好似之前在并州城中一般。
突厥的王庭大军的前锋,就在他们西北方数十里之外。
吴越作为南衙公认的软柿子,竟然将突厥人堵在这里十多天寸进不得。
白隽过营时,没了并州城中亲随打扮一致的盛况,衣着低调,细看才能明白背后的底蕴。
简单总结起来,就是和吐利欲谷一般,留心一看就知是一条大鱼。
只是这条大鱼现在混进鱼群里,不那么显眼了。
吴越在营门口亲迎,“国公一路辛苦了!”
白隽笑容满面道:“都是为国尽忠,为了家乡父老。王爷在此奋力支撑多日,才是真的辛苦!”
吴越:“全赖诸位将军鼎力支持。”这绝不是客气话。
两人从营门口一路并骑至帅帐,沿途谈论着数月来的事情。
白隽:“听说肖将军受伤了?”这可是他选定的未来合作伙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