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官员微微点头,随即有几名军士上前,将张临按倒在地。
张临大惊失色,挣扎着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管丰羽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,这一路上虽然没有绳索加身,但作为被押解的预备役“罪官”,他的待遇想来也不会太好。
管丰羽走到张临跟前,缓缓说道:“此行,真正被押送的罪官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
张临的脸上露出迷惑与惊慌交织的神色,“你不是得罪了乐安郡王吗?”
管丰羽冷笑道:“我是得罪了郡王。”否则也不可能从吴越手中取得调令。“但这只是个由头。”
接收的主官喝道:“张句在并州谋反,如今你张氏满门都已被收押。”
张临闻言挣扎的动作突然停止,肩膀和脊背仿佛被抽空了力气,无力地坍缩下来。
看在一路上不曾虐待自己的份上,管丰羽好意道:“你若与此事无关,待国公班师后,看在你过往战功的份上,自会酌情处置。”
随后拱手对并州同僚说道:“张临既已押到,末将这就回去向国公复命。”
并州的官员客气地回应道:“管校尉一路辛苦,慢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