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高明失笑道:“我同你没法比,只能学点同僚的先进经验。”
唐高卓好奇,“什么经验?”
冉高明抬起头,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:“比如随身带个逃命的包裹,比如乘驴出行。”
前一条唐高卓早在行营就知晓,后一条就有点匪夷所思了。“讳疾忌医至此?”
他在军中,不可能不骑马。
冉高明笑道:“你不知道吧!长林如今只要不是急事,都骑驴出门。他说自己骑术平平,马和驴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。”
唐高卓暗道,那位故友逝去,终究是在他们心中扎下了钉子。
转移话题道:“长林现在如何?”
冉智明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,“除了因为禁酒搞出一点小乱子,如今太平县是真太平。他就在后头,过一两天就到了。”
唐高卓惊讶道:“他也要来并州?”
冉高明叹道:“说不定是和我一样的主意,看看并州城,稳不稳当。”
二人推杯换盏一场,唐高卓喝酒有数,最终也只能是他将有几分醉意的冉高明送回馆舍。
相娑罗从左武卫念经归来,路上遇上两人,招呼道:“高卓,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