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湛打探道:“玄玉,此战后你有何打算?”
李君璞回应道:“照晓棠的歪理,战前问这些不吉利。”
但还是说了实话,“我不知道。”
白湛诧异道:“怎么会不知道?”
他认识的李君璞,从来坚定而明确。
李君璞摩挲着手中的茶杯,实话实说,“我从未上过战场,此战只为观战。”
当初的大断头阵,留给他的心理阴影不小。真枪实战一场,就知道究竟是赵括还是遗珠。
所以这一段时间,李君璞哪怕混进并州大营,对于军中具体事务,也如徐庶入曹营一般,把自己彻彻底底放在旁观者的位置。
孙无咎察觉李君璞的迷茫,故意打岔道:“二郎,你没问对,该说将来想做什么?”
孙无咎蓦地转过头,目光落在身旁的羊华宏身上,问道:“羊九,你对未来有何打算?”
羊华宏不假思索,“我仰慕汉使风采,愿持节四方,扬我朝之威仪。”
李君璞听到这番话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目光在羊华宏身上来回扫视。
头一回听闻如此清奇的理想,古之使节那么多,偏偏提汉使。
疑惑道:“知道汉使怎么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