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金仙无助地摇头。
齐蔓菁难得急了,“那是为什么?”
廖金仙抽噎道:“我怕血,见不得血!”
齐蔓菁安慰道:“血,谁不怕呢!往后见得多就习惯了!”
廖金仙只能摇头,哽咽道:“我不,我不是这样的。”
推己及人,她能明白林婉婉的顾虑。
换她是病人或者家属,也不敢让一个可能见血手抖的大夫主刀、缝合。
谢静徽年长几岁,将廖金仙揽在怀里,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,“师父怎么说?”
林婉婉定会考虑到廖金仙的难处,不会因此就轻易将她逐出师门。
廖金仙吸了吸鼻子,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,“哪怕能留下来,也只能学针灸按摩。”
朱淑顺换个角度安慰,“当初师父也是这般,将我和静徽的家人找来商量。最后我俩分别选了产科和带下。”
“你现在只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。”
廖金仙神色更加黯然,“不一样的。”
朱淑顺和谢静徽有的选,她却是身体条件所限,没得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