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白敛硬着头皮答道:“这些小妹自小都是学过的。”下定决心,回去后紧急给齐蔓菁恶补一番。
好在他长在长安,大约知晓出门拜师学艺是什么待遇,不能指望当师父的事事照料徒弟。
看在同齐和昶过往的交情上,林婉婉指一条明路,“如果不知道怎么做,就看看南星。”
划出道来,有个标准在,以后什么事都好商量。
她不可能给齐蔓菁特殊待遇,齐家也不能指手画脚太多。
姚益明骄傲地挺起胸膛,他女儿连姚壮宪远在并州都专门写信回来夸赞一番。
事实证明,林婉婉这番入门前的特别辅导,并没有白费功夫。
至少齐蔓菁拜师的时候,蔻丹一时无法去除,但指甲已经剪得整整齐齐。
另一位新弟子名叫廖金仙,祖辈是大夫,但父辈无法承继衣钵只得改行。
原本说的是要收两到三名弟子,但最终只收了两人。有时候宁缺毋滥。
如果齐家非要讲究体面,说不得廖金仙会成为这一届的独苗苗。
林婉婉闭着眼睛也知道,这样的徒弟带起来有多麻烦,她和齐家的交情,不值得这般呕心沥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