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乔从段晓棠的信中知晓,并州白家培育了不少红薯种苗,正是该拿出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。
段晓棠垂眸,这些从小读圣贤书的秉性文人,恐怕想的都是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
李君璞见段晓棠对杜乔北上,并无反对之意,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关心道:“长林可否顺利前来并州?”
恐怕孙无咎绕行绛州,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。
段晓棠颔首微笑,“他在绛州混得不错,摸鱼溜号,这点小事不足挂齿。”
扎了谁的心,就不提了!
与此同时,白湛将孙无咎带回早已收拾好的院子内洗漱。
孙无咎在屏风内换下满是灰尘的衣裳,解开腰带时,慢悠悠地说道:“我在路上遇见于广富,就知道你没管住嘴。”
白湛急忙辩解,“我管住了,尘埃落定后才对晓棠吐露。”
在陈仓打过仗算什么,他暗度陈仓。
孙无咎将余下的衣物轻搭于屏风,“长林让我问你一句话,并州的地瓜烧滋味如何?”
不待白湛回答,自言自语道:“我知地瓜烧畅销,竟然远销至并州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