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右武卫便呈现出了上中下三个截然不同的阶层,两头奇峰突起,中间队伍异常庞大的怪相。
孙安丰和庄旭等人打来打去的没几个对手,中间阶层的将官都快打成车轮战了。
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对将官们进行如此精细化的训练并非没有原因,他们是支撑一支军队的骨骼,要在战场上引领士兵行动。提高他们在战场上的存活率,是首要的目标。
说得直白一些,一个军士和一个将官所投入的培养成本有着天壤之别,而他们所能发挥的作用也截然不同。
武俊江的目光锁定在右厢军的几个苗子身上,靳华清和温茂瑞打得难解难分,相娑罗则和李开德不相上下……
右武卫凡是有余力的将官,都会多学一门兵器,图的就是的有备无患。
兵者,凶器也。学没学过,能发挥出的威力大不相同。比如相娑罗的月牙铲,换在没用过的人的手里,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好使呢。
那些从小学习长兵器的人反而更有优势,他们为了方便出行、使用,通常还会顺带练习一些刀剑之类的短兵器。这样一来,在战场上便能更加游刃有余。
宁岩看到场中的一对组合,叹道:“还是那些老毛病,华清气力不足,温六准头不够。”
这两人都是用剑的,加在一起简直就是菜鸡互啄,令人不忍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