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他有一个国公爸爸,留在并州,谁知道何时派上用场呢!
这场酒宴直喝到夜色深沉,宵禁的钟声即将敲响才缓缓散场。
秦景酒量过人,孙安丰在文人堆里练就斗酒千百杯的本事,反倒把一群左武卫将官们喝得东倒西歪。
屈天成此刻已经趴在桌上,手指摇摇晃晃地指着孙安丰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不愧是国公的儿子。”
孙安丰平生第一次因为酒量被人评价“肖父”,满面酡红,扭头问秦景,“父亲酒量很好吗?”
他们父子聚少离多,就算喝酒也只是小酌而已,实在不知孙文宴酒量深浅。
秦景回忆道:“军中庆功时,国公可以一次喝下一坛酒。”
孙安丰撇撇嘴,酸溜溜地说道:“那是很好。”比我好。
梁景春恰时从拐角处出来,招呼道:“秦将军,孙三,用不用给你们派辆马车送回去。”
孙安丰倔强地挺直腰板,在地上走出一条直线,大手一挥,“不用,我还能走,不会从马上摔下来!”
梁景春长叹一口气,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是担心你们喝了酒再吹冷风,染上风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