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丰低头轻声道:“我亦是七八年没回过扬州了,不知二十四桥明月如何?犹记得幼时父亲带我和兄弟们在湖上看百舸争流的情景。”
在座的其他将官,这一两年来也知道孙安丰是个文人脾性,简而言之就是不肖其父。但他们之间并无利益冲突,因此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屈天成笑道:“日后国公给你说门江南名家的婚事,迎亲、归宁好大一场热闹,不就能回去看看了吗?”
话说来没错,孙家立足江南,孙文宴孙安世父子的妻族都出自江南。
孙安丰头颅低垂,无奈地说道:“这事父亲做主,我说不上话。”
举起酒碗,“喝酒,喝酒!”
琼花露的数量毕竟有限,每人喝过一两碗后便见了底。于是换上了并州本地产的汾酒。
酒越喝越烈,牢骚也越来越多。
屈天成尝一口酒,并州大营的人说这酒清香纯正,他反正是一点没喝出来。
孙安丰好奇道:“屈校尉,你们先前同突厥人交手,情况如何?”
他只看过战报,但战报上并不会单独描述这一支来自江南的精兵表现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