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州之地缺人缺官,尚且晋身之阶,但他寒门出身,又在吏部挂了号,想要出头何其艰难。难道让他一辈子在苦寒之地打转吗?”
赵璎珞被戳中心事,垂下头哑声道:“我回去同伯母说。”
祝明月叹息一声,“我们会把信带回去的。”
孙无咎望着祝明月等人离去的背影,猛地瞪大眼睛,频道忽然从荣华富贵转到儿女情长,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!
对着留在原地的林婉婉,手指胡乱地比划着,“他,她,他俩……”
林婉婉缓缓转身,翻个白眼,拉长调子,“你说什么,我不明白。”
孙无咎唇角微微翘起,“我明白了!”心中思量,这桩八卦要不要和刚生产完的封令姿提及。
等到薄暮时分,林婉婉方才归来。院里一片寂静,麻将桌没有开起来,更没有张法音的身影。想必她此刻也在为杜乔的前途而为难吧。
赵璎珞顾不得正月里不得动针线的规矩,将那件被反复做旧的毛衣拿出来继续织。
真要计较起来,传统习俗里说的针线,和她手里拿的肯定不一样。
林婉婉问道:“明月和兰娘呢?”
赵璎珞抬起头,“去花想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