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德如今敢放手一搏,是因为背后有并州两大军头支持。
范成明颇有些做佞幸的本事,“也就罚罚金、打打板子,少部分入监。充军多好,现成的地方。”
以这些纨绔的体格,当个炮灰绰绰有余。
吴越对此嗤之以鼻,“你信不信他们他们在战场上畏缩不前,甚至临阵倒戈?”
古时从军为何要良家子,这帮纨绔的底色实在太差了。
范成明点头应和,“信,可惜要顾及并州世家的面子,不能把他们扔去矿坑做苦力。”
吴越环手抱胸,好整以暇,“我们就看看乐子吧!”
苏文德借鉴春风得意楼的先进经验,在县衙外面刷了一面白墙出来,让书法最好的郁修明,先把那些已经伏法的写上去。
姓氏名字、案由、处罚结果一目了然。
再往后,排第一个的就是羊志行。
有时候,“榜上有名”不一定是光荣。
羊华宏没想到昨日他们一走,三司提桶刷墙,经过一夜风干,第二天就开始“提名”。
羊志行的名字明晃晃地暂时排在最后一个,羊华宏这会无暇欣赏郁修明的书法,心中生出阴暗的念头,最好尽快有其他人落网,让羊志行没那么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