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思淼惊声喊道:“宗正寺主簿刘高思。”
终于吐口了,苏文德再看向黄思淼脚下,有一摊水渍,恐怕他现在还没发现。
淡淡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他?”
黄思淼劫后余生一般,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惊慌,“他总是看我。”
并非黄思淼自作多情,他在礼部不是显眼人物,但从长安到并州的一路上,却总是察觉刘高思若有若无的打量。
苏文德问道:“还有吗?”
黄思淼沉默以对。
苏文德招来守卫,让他们将人带走。转头问两个文书,“记下来了?”
文书之一适时抬头,正是唐高卓,回禀道:“记下了。”
当了好些时候壁花的郁修明起身问道:“少卿,接下来该如何行事?”
他们先前以为黄思淼就是谋划的主谋,没想到他也是被人做刀。
但苏文德没猜错,另一个线头,果然藏在宗正寺。
苏文德叹口气,“请示王爷吧!”
望着刑架下的水渍,真正的酷吏不是严刑峻法,而是诛心。
屋后的吴越等人,现在的情形却很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