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李家叔侄俩,白湛转身回报他的“先斩后奏”行径。
白隽轻描淡写道:“去玩玩也无妨。”
尉迟野疑惑道:“冯家那位郡公武艺如何?”
王府宴会那日,一堆华服贵人,单他一人吊着胳膊,听说是被矿工砍伤的,想不显眼都不行。
白智宸举一个显著的例子,“比冯四将军身手更好。”
自从上次王府宴会比武,尉迟野对“克星”二字上了心,暗中探查左武卫诸多情况。。
冯睿达是一条疯狗,无论上还是下,包括并州大营的友军,都不大想对上他。
白隽暗道,恐怕当初冯家和杨家闹翻,私下也藏了不少手段,才会传出冯睿晋武艺平平的言语。
转而看向白湛,“二郎,方才李玄玉所言,听懂了么?”
白湛笑得爽朗,“听得七七八八,剩下的慢慢琢磨便是。”
毕竟是李君璞好些年思考出来的,消化需要些时间。
白智宸满脸困惑,脑子里只剩一片浆糊,挠着头,一副迷茫的模样。“他到底说的什么?”
似乎明白一点,又似乎一点都不明白。
白湛言简意赅地概括,“自古以来,草原作战的要点。”
会者不难,难者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