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良平跃跃欲试,“三哥,有什么能帮忙的?”
话音一转,“如果不打仗,直接收羊毛行么?”
白隽摇头,“这仗非打不可。”气氛烘托到这儿了。
避无可避,唯有一战定乾坤。
“过后总能安生三五年,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两个堂兄弟重重地点头。
白隽慎重嘱咐道:“这事不得对外吐露一字,朝中若是知晓我家暗中行此事,恐生波澜。”
白智宸谋略不及,分明是兵不血刃的计策,为何白隽觉得朝中会反对呢?
白隽继续道:“家中的毛衣、呢子衣能穿的都穿出来,让并州城里的人都看看。”
白良平一缩脖子,轻声嘀咕,“三哥,这时节穿冻得慌。”
四处漏风的毛毛衣裳,扛不住冬日的寒风。
白隽:“那就穿里头,进了屋子总要脱外套的。”
白良平连连点头,“说的是。”
白隽着重道:“让俊俏的穿!”
好歹做了几十年兄弟,白智宸知道白隽有点看脸的毛病。迟疑道:“三哥,不必这般厚此薄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