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最后一个问题,范成明的回答简单直白,“捡的省事啊!”
喋喋不休道:“我要说买的,不得问多少钱买的,向谁买的,为什么要买……一连串问题,头疼。”
腹诽道,他这是为了公事“牺牲”,孙安丰和薛留的金子,得找吴越报销,万万不能忘了。
对南衙方面的审讯,到此为止。
其他人位高权重,不会搭理。
就连段晓棠,也只留下一句,怜香惜玉惯了,故而解下披风为宫女遮羞的回复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,白湛等人站在右武卫大营外,被传令兵引进营内。
回想起他上次进入位于长安的大营,人气、士气不可同日而语。
积雪被扫到道路两旁,露出黄土夯实的路面,校场上将士们正挥汗如雨,进行着日常的军事训练,一片热火朝天之景。
不远处,一排新建的窝棚映入眼帘,简陋,却井然有序。走近一看,里面堆放着的是定型风干后的煤球。
不,按照它现在的模样,该叫煤柱或者煤桶。
段晓棠快步走来,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,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。”
眼睛落在白湛身后的几人身上。
白湛连忙介绍道:“我十二叔单名一个凌字,负责打理白家的日常庶务。”
白凌生的一副和气脸庞,微微颔首,“段将军,久仰大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