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南衙还是并州大营,他都有这个面子。
反正现在没人能强逼冯睿晋从军,功夫露点无碍。
冯睿晋面上虽不显山露水,心底满意兄弟的识相,以前招人生气的时候,没把他抱出去扔了,果然是正确的选择。
候在一旁的兵部属员这时候才能近距离接触自己的直属上司。
冯睿达去别处潇洒,兵部的人才敢不动声色的靠上来。
他们带个“兵”字,部中亦有不少转业的将官,但按照文武分野,是实打实的文官。
真正能打的,只有一个冯睿晋。
柯乐山悄声问道:“郎中,行宫那边……”
现在朝廷中枢官员,只有兵部全须全尾挺在这儿,瞧着有些孤单。
冯睿晋昂然道:“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话音一转,“我记得你有个好友在大理寺?”
柯乐山谨慎地点点头,“嗯。”
现在提着心,不知道郁修明是审人的,还是被审的。
冯睿晋:“他若是向你提及案情,便告诉我。”
柯乐山猛地瞪大眼睛,这是叫自己做间者。
冯睿晋:“我斟酌行事,别步了礼部的后尘。”
他是来埋人的,不是自掘坟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