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范成明用段晓棠给的酒精和金疮药救回范成达后,左武卫上下,军士不敢保证,将官至少准备了一份。
你传我,我传你,南衙不少将官都暗中准备,以防不时之需。
庄旭不解道:“那你去干嘛?”
范成明打哑谜道:“佛曰,不可说!”
庄旭打趣道:“佛说不喜欢你打哑谜。”
范成明不在乎道:“反正我也不信佛。”
晚上回家,段晓棠问林婉婉有没有见过范成明。
孰料对方只有一句,“道可道,不知道。”
见没见过,还成薛定谔的问题了。
段晓棠:“你们说什么了?”
林婉婉回答了六个字,“垃圾处理办法。”
段晓棠意会,“整人?”
范成明难道找林婉婉买迷药、痒痒粉。
林婉婉不说话,姑且算默认了。
宁封双手负于身后,悠然站在右武卫校场边缘,目光四处游移,问道:“这就是你们要筑的夯土墙?”
庄旭仿佛置若罔闻,全神贯注地蹲在坑道边缘,指挥道:“再深挖几分,地基务必稳固。”
范成明直接动手,将宁封推开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,“你在这儿做什么,不陪卢大将军打马球?”
宁封摇头晃脑道:“世间男子,喜新厌旧之心,较之女子犹有过之而无不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