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檀奴站起来,果真只走了两步,又坐到地上。
任凭杜和儿如何呼喊,都只专心琢磨自己的小手小脚。
吴越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,把女儿抱起来,“走,去看花。”
宝檀奴不会说话,但认得人,“呀 !呀!”小手用力地挥舞。
两人任凭宝檀奴摧残几支可怜的菊花,只不许她往嘴里塞。
杜和儿见满地残红,意有所指道:“王府这些花花草草,日日夜夜见,瞧着都不新鲜。”
“世子若在外头见着鲜亮的,尽可移栽回府。”
吴越本以为花草只是花草,国子监的事才过去多久,外头的陌生的花草,哪能保证安全。
再看杜和儿兴味的神色,原来并不只是草木。
吴越:“花草鲜妍,却未必适宜王府的水土。”
“鱼和熊掌,不可得兼。”既是警告也是保证。
杜和儿坐在梳妆台前,用力将头上的玉镂雕丹凤纹簪拔出来,本想扔到台面上。
念及它名贵易碎,轻轻地放上去。
喜爱、感情一样都没有,只因为合适,所以吴越娶了她和牛韶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