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永思担心他们妖魔化,解释道:“这是极为特殊的情况,俘虏人数与兵力相当,任谁来都危险。”
相娑罗:“姐夫,当初高僧入俘虏营讲经,具体如何讲?”
全永思叹一口气,“我去找左厢军的人打听过。”
为小舅子的前程,也是竭尽全力了。
“他们只负责找来僧侣,交代说些导人向善的经文,自己人在外围把守,具体说了什么,这么久过去,一个字都记不得了。”
将官们只管“派活”,内容由高僧自由发挥。
这会想来是无知者无畏,若是僧侣中间混入一个弥勒教徒,后果不堪设想。
所以,必须有一个懂行的自己人审核内容。
全永思:“九郎今日说的经书流畅是流畅,却太阳春白雪,一般人听不明白,遑论将道理记在心上。”
固然有将官们潜意识里抵触有关,但现实的俘虏们,只有更抵触的份。
相娑罗接受指导意见,垂着头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全永思将空间让出来,由着叔侄俩思量。
书房外头种着一排花草,全永思拨弄枯叶缝隙,找寻据说相僧达花了大价钱移栽的一种植物。
佛教五花六树之一的文殊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