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永思本想推拒,便饭就行,亦或他回家吃。
并非客气,而是相家的宴席没什么可吃的。
看在他是外人的面上,菜里加了几片肉,但全永思是武将,喜欢的是大鱼大肉,几片肉塞牙缝都不够。
那酒真的是水酒,寡淡得没有一点滋味。
相家没有破落到往酒里掺水的地步,全永思只是好奇,他们怎么酿出这么薄的酒,也是奇才了。
臣不密则失其身,君不密则失臣。
宴席上所有知情人决口不提右武卫招新之事,不到尘埃落定时候,说出来都是轻狂。
众人只说些亲戚之间的趣事,年纪小的相家人反倒对右武卫的情况非常好奇。
谁让他们每次闹出的事,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全永思捡着一些能说的说,不好说的私下和相娑罗交代。
满足了不少小舅子们的好奇心。
宴罢,相母和相娑罗送全永思夫妻俩到二门口。
相如莲花握住母亲的手,缓缓说道:“母亲莫要因为先前之事,对祖母和三叔生怨,他们有他们的苦衷。”
相母点头,“我知道,你们姐弟俩把日子过好了,比什么都强。待会我便去佛堂多念几遍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