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僚:“两方归属不同,难以交心,只能说一些场面上的话。”
郁修明:“炸营?”
同僚:“等寺卿归来,再做计较。”
谁能想到两边分开审问,宗元纬压根不知晓两将后来和封文斌郎舅俩有一场酒局。
边飞宇双腿发软走出大理寺衙门,只要想到里头官员铁青的脸便瑟缩不已。
即使知道在案件中微不足道,但总害怕说错一个字,便把自己套进去。
连往常顶天立地的姐夫这会也露出颓丧之色。
封文斌见到在衙门外等人的小舅子,招呼几个下属,连忙道:“快走!”
仿佛慢一刻,就会被身后的凶兽吞噬。
一行人拐进不远处的小巷,边景福早等在此处。
亲兵捧着一个铜盆,其内盛装清水。边景福执柳沾水在几人身上洒洒。
边洒边说道:“别躲,去晦气的。”
边飞宇立刻不躲了,老老实实立正。
边景福:“都照实说了吧!”
封文斌乖巧道:“伯父,没一个字增减。”
他唯一隐瞒下来的,就是接受陈仓大族的请托,遮蔽了殷博瀚的耳目。
这件事打死都不能往外透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