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:“我怎么记得是五桩?”
孙安丰:“那一桩的几位死者,石大人察觉他们伤口有异,亲去现场查验,动手的不是乱民,是素来有怨的邻居。”
这也是昨日唯一算得上“刑狱”的案子,本来趁乱杀人,所有的凶杀都能被乱民掩饰。
哪知道石任较真,把真凶翻出来了。
孙安丰这会才信,唐高卓原先在刑部,果然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。
出了县衙大门,孙安丰和范成明越靠越近。
孙安丰袖中滑落两页纸,悄悄塞到范成明手里。“殷相公的奏折今日一早送往长安。”
范成明摸摸厚薄,笑道:“写的挺多的。”
孙安丰:“一份是左县令交给我的,另有一份是龚御史的。两份比对过,大体没有差异。”
殷博瀚的奏折不会给孙安丰看,但会和其他文官统一口径,他们二人应该是看过后默背下来,等到无人处复写后,再交给孙安丰。
左敏达是孙安丰主动去勾搭的,龚瑞靠上来又是何故,一片公心?
范成明:“龚尚书有拜相之意?”
孙安丰摇头道:“殷相公就算下去,他的位置也得一个南人来顶替。”
范成明:“你爹?”原谅他不认识多少位高权重的南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