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郎:“段郎君,刚刚有一位郎君好看极了,我以后能长成他那样吗?”
段晓棠回忆一番,该是人堆里不言不语的柳琬,两人都姓柳,说不定几百年前真是一家,有一丝稀薄的血缘关系。
“三郎好生吃饭长得高高的,再多读些书,腹有诗书气自华。定然是个俊俏郎君。”
柳三郎:“我不想读书,二哥也不想读书了!”
柳三郎是孩子心性,但柳恪一直是有主意的人,怎会生出厌学情绪?
段晓棠问道:“你二哥怎么了?”
柳三郎也闹不清楚,“父亲说不去就不去了,让二哥在家休养。”
段晓棠留心记下,回家问问林婉婉,柳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。
晚间回家,林婉婉听闻此事,并无大反应,“就是保留学籍,在家自学。”
国子监的学籍,就是柳恪日后入仕的资格。
段晓棠忧心道:“校园霸凌?”
林婉婉:“那倒没有。”柳恪那副形容,一般人不会想不开去招惹他,摊上大事就不好了。
“国子监学风一般,没法安心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