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静徽:“凤金娘说的,工钱攒起来,给她做衣裳买蛋糕。”
因为高德生的关系,加之年龄相仿,几人和新来的高凤金说得上话。
何春梅收了女儿的工钱,但姐妹俩私下打络子挣的外快由着她们自己花用。
朱淑顺端木盆进来,盆沿上搭着一块巾帕。水盆放在桌子上,将帕子在刚打上来的井水里浸湿拧干,招呼道:“快敷一敷。”
杜若昭乖顺地接过,“谢谢朱师姐。”
因为端水大师林婉婉的操作,林门排序混乱,小姐妹们私下称呼名字,正式场合按照入门年份称呼一句师姐师妹。无论怎么算,杜若昭都是最小的一个。
姚南星暗道这几日的学习任务并不重,怎么把眼睛哭肿了?
学到水穷处,哭泣发泄是常事。故而几人对如何“善后”极有经验。
杜若昭不可能和同门说,她不是念书崩溃,是想杜乔想的。其他人虽在长安,未必了解朝堂风云,更不知杜乔外任已成定局。
谢静徽继续方才的话题,“他们背什么书?”连汤头歌都不念,还要看医书吗?
丘寻桃:“师父和郑大夫整理出来,关于药材药性和炮制办法的小册子。”
教室门敞开,赵金业在门口敲一下门引起众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