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破罐破摔道:“异化的怪物,一个满手血腥的屠夫?”
祝明月嘴角含笑,“像家长隔段时间不见,窜了个头的孩子,有些陌生,但更多的是欣慰。”
她和段晓棠之间,隔的不仅是时间,还有不同的生活环境。
段晓棠眼神躲避,“祝总,突然这么慈爱,我有点不习惯。”
祝明月不禁失笑,“哈哈!”
话音一转,“其实你做事的出发点没错,只是活干的有点糙。”
段晓棠吊儿郎当道:“高见说来听听。”
祝明月:“重刑犯杀掉多浪费呀!该让他们受活罪以赎其过。”
段晓棠发出鼻音,“嗯?”
祝明月:“打成苦力,扔进矿山里,挖矿挖到死!”
矿山在这个时代与地狱无异,苦累且注定不得善终。
段晓棠戏言道:“这是资本家的手段?”不放过一丝一毫压榨油水的可能。
祝明月芜尔一笑,讽刺道:“不,这是伪善!”
段晓棠:“伪善!”一时不明白祝明月是褒是贬,顺这话头往下接,“把他们发配矿山?”
祝明月并不直接回答,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,“知道为什么不废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