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越是不招人喜欢,但为的国事尽的是公心,反被意想不到的吏部拖后腿。
杜乔只得叹息一声,“唉!”
祝明月拧眉道:“都在说杀俘,起因为何,怎么杀的,杀了多少,一概不知?”
徐昭然:“河东距前线甚远,若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,未必说的清楚。”且不少河东子弟在吴越帐下效力,不大可能背刺两卫。
祝明月无力地坐下,她突然发现,往常和段晓棠走得近的将官都在出征行列,连个探问的去处都没有。
河间王府倒有一个身份尴尬的杜和儿,但当摆设的意味居多。
前线迷雾重重,有能耐拨云见日的李君璞偏偏外放了。
小院的门铃再度拉响,李君璠进来,说了同样的消息。
徐昭然:“李三,你从哪听来的?”
李君璠手往隔壁自家指,“四表哥来找我喝酒,他说的。”
王玉耶看在李君璞曾经“大义灭亲”,帮她保住性命富贵的份上。提点王宝琼,如果冯睿达找李君璠出去消遣,千万不能放人。
放出去容易,收回来可不容易,甚至收回来几个都不一定。
王宝琼自然提起一百个心防备冯睿达,倒不会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。毕竟李君璞外放,李君璠在长安孤立无援,没必要和亲戚闹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