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法音将儿子前前后后打量,“伤着哪儿了?”
杜乔:“没伤着,就衣裳脏了点。”
张法音:“快脱下来,给你洗洗!”
冬天的衣裳,只要不大脏,擦擦就行。但这事太晦气,必须得洗一洗。
次日一早,戚兰娘带着几份丰厚的礼物,直奔东市,有给市署的,也有给几位帮腔的掌柜。
钱掌柜恋恋不舍地摸着呢绒布料细腻的表面,“戚娘子,这多不好意思啊!”
戚兰娘:“钱掌柜,昨儿多谢你帮忙说话,不然外头还不知怎么传呢!”
钱掌柜:“唉,说两句公道话。赵娘子行得正,我们都清楚。”
戚兰娘:“就怕些风言风语的,你也知道,女人比男人更经不得谈论。”
钱掌柜:“这事和赵娘子有何干系,错的是那两口子。你不知道吧,昨儿下午闹着和离,那娘子母家外家都来人了!”
戚兰娘假作不知,“真的?”
钱掌柜:“褚家娘子咬死了不认,说是冤枉了她!但街坊邻里都说,孩子长得和爹不像!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只是喊得大声,要真被冤枉了,符四娘头一个去找赵璎珞麻烦。
戚兰娘:“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钱掌柜:“刚才吃饭的客人说的,赵娘子如何?”